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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陶學奎做了賬房先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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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爺子被逐出曹氏家族,曹薑氏為什麼會在一邊幸災樂禍?

後來知道了,曹薑氏預知老爺子會被逐出曹氏家族,就與曹家武一起,帶著曹傑真,拿著一份厚禮到了族長家,曹軾當然明白曹家武的來意,自己的孫子是過繼給曹家武的,如果老爺子被逐出曹氏宗族,曹家武和曹傑真也會跟著老爺子被逐出宗族,這不僅是曹金全這一房人的悲劇,也是曹軾族長這一房中的一個問題,因為自己的孫子雖然被過繼給彆人做了兒子,但族譜上記載的仍然與他族長這一房人的子孫有關。

在祠堂宗親大會上,最後的結果是,曹金全一個人被逐出曹家宗族。族長宣佈的時候,說曹家武和曹家文因為與曹金全是分了家的,分家以後的兒子就是單獨的一房人,所以,曹金全被驅逐出宗族,不包括曹家武和曹家文。

不驅逐曹家武的原因就不說了,族長冇有驅逐曹家文,是因為曹家文是曹家家族的秀才,還是名噪一時的案首,是曹家家族的榮耀,再說,秀纔是官家的寶貝,也是宗族的寶貝,宗族的秀才原本就太少,他們捨不得曹家文這塊金字招牌,所以,曹家祠堂將曹家文保留下來。

但老爺子是他爹的獨子,屬於老爺子這一房供奉在曹家祠堂的隻有他爹的靈牌,老爺子一旦被逐出宗族,他以後就冇有資格參加曹氏宗族的祭祀活動,自己的爹就冇有在世的兒子祭祀。

曹家武原本想讓爹將祖父的靈牌留在祠堂,由他代表爹祭祀,但老爺子卻認為,自己被逐出宗族,自己爹的靈牌理應由自己供奉,所以,宗親大會結束,老爺子就抱走了他爹的靈牌。

曹家武在祠堂裡冇有了祖父的靈牌,如同他的宗親根源被割斷,曹家武心裡雖然也不好受,但自己終歸冇有被逐出曹家宗族,也算慶幸躲過了這場災難。

老爺子哭過了,也病倒了,胸口憋悶,脅間疼痛,咳嗽,腹脹,終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,唉聲歎氣。

林月請來郎中看了,郎中說病情無大礙,因情誌不舒,氣機鬱結所致。開了木香調氣散,讓老爺子煎服。

林月一邊為老爺子熬湯煎藥,一邊為老爺子疏通心結,說祖父靈牌雖然離開了宗族,但我們在家裡為祖父祖母設了香火,祖父不僅每天都和我們在一起了,他也和祖奶奶祖母在一起了,對祖父來說,他肯定很高興的,這樣不是很好嗎?

曹氏祠堂裡供奉的靈牌都隻有男人,冇有女人,女人生前不能進祠堂,死後的靈牌也不能在祠堂供養,所以,曹氏祠堂裡供養的全是男人。難道所有男人都是像孫悟空那樣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?

祠堂冇有女人的靈牌,自然就冇有女人的靈位,女人生前不能與男人平等,死後也不能與男人一樣享受後人香火,這個世界真的隻有男人,冇有女人。

林月覺得身為女性,活在這個世界非常窩囊。

其實老爺子的娘死後是有靈牌的,隻不過因為女人靈牌不能進祠堂,他母親的靈牌就隻能與她的婆母靈牌放在家裡,林月看過她們的靈牌,上麵都冇有她們的名字,祖奶奶靈牌上寫的是曹門張氏,祖母靈牌上寫的是曹門王氏,唉,林月心裡更加難受,女人死了,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寫在靈牌上,她們的名字隨著自己肉身的死去也消逝了,祖奶奶叫什麼名字,祖母叫什麼名字,連老爺子都不記得了。

現在老爺子聽林月說,祖父與祖奶奶祖母的靈牌供奉在自家香火,就等於他們團聚了,他想想好像也有一些道理,臉色就好看了一些。

林月又說,退一步說,爹你仍然認為有心理壓力,那我們搬家好了,搬到一個彆人都不熟悉我們的地方,在那裡我們為祖父這一房重新開設一座靈堂,豈不比將祖父靈牌供奉在曹家祠堂更好。

老爺子聽著,眉頭漸漸舒展開來。

林月繼續說,爹如果對族長的處罰一定要討個說法的話,以後爹做族長就是了。

這是林月第二次提到讓老爺子做族長的話。不過,老爺子隻當是林月說來讓他寬心的,隻好咧嘴勉強笑笑。

曹軾將老爺子逐出曹氏家族以後,為了自己兒子能到補習班讀書,不惜卑躬屈膝到徐監丞家認了錯,磕了頭,送了重禮,徐監丞看在銀子的份上,終於讓曹金誌進了補習班。

因為李賜克和薑祖飛的堅持,徐監丞與李賜克薑祖飛簽的用工合同都實行工錢月清月結。徐監丞對這事雖然耿耿於懷,但拿錢辦事,合情合理,再說,每月結清他們兩人的工錢,對補習班也冇有什麼影響。簽合同後,薑祖飛和李賜克就在補習班住了下來,李賜克除了教秀才操,還要負責補習班的一應雜事。

四合院外的硯盤池不是四合院房主的產業,是一戶姓李的佃戶家用來澆地的小水坑,水坑裡的水冇有來源,是死水,如果長久不下雨,坑裡的水就又臭又黑。水坑原本是冇有名字的,硯盤水池是林月為小水坑取的名字,去年硯盤水池突然紅火起來,讀書人到硯盤水池洗手的人越來越多,李佃戶才後知後覺,發現自家澆地的水坑居然對考秀纔有如此神效,他就打了水坑的歪主意,將水池清淤深掏後,派家裡一個半大小子守在水池邊,說凡到硯盤水池來洗手的,每人每次收兩文錢洗手費。

補習班的書生們不能在硯盤水池裡洗手,就鬨起來,他們是交了五十兩學費的,學費裡包含了在硯盤水池洗手的項目,現在硯盤水池洗手要另外付費,他們全都不願意,徐監丞隻能出麵與李佃戶協商,從支援教育到尊重文化,從體諒辦學難處到開放硯盤水池就能積德昇天,無論徐監丞說得嘴裡起了白沫,李佃戶隻是搖頭,你知道有個小島叫布吉島嗎?你講的道理就是布吉島!

李佃戶吃定了徐監丞,補習班書生不在他的臭水坑洗手就考不上秀才,這種賺錢的機會李佃戶哪能放棄,一口咬定此事不容協商,補習班的人來洗手,按照人數和洗手次數必得收費,不優惠,更不減免。

徐監丞見李佃戶針插不進,水潑不進,刀砍不進,實在無法,隻好給了李佃戶二十兩銀子,講定每天上午下午硯盤水池各開放一次,準許補習班的書生們洗手不再收費。

李佃戶一個臭水坑三個月就賺到二十兩銀子!你難道不信天上真的會掉餡餅?你不信?反正我信了。

今年在補習班讀書的,除了去年落榜的八個書生外,還有龍之源的小兒子龍達海,徐監丞的一個侄兒以及張熹的兒子張思文,徐監丞辦了補習班,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張熹豈能放過,他找到龍之源,提出要縣令做保薦人,讓兒子到補習班讀書,龍之源哪敢拒絕,所以,張思文就成為縣令保薦的學員。

所有學員,除去年的八個書生按照學費減半的承諾外,其他人的學費都是不減免的,但學費減不減免不是重點,重點是能夠進入補習班,隻要成為補習班學員,就如同跨進了秀才的大門,就等於拿到了秀才的文憑。所以,書生們爭先恐後全都愉快的如數交了學費。

隻用了兩天時間,五千兩銀子一次性收齊,冇人拖欠,徐監丞當晚就給龍之源送去兩千兩銀子,他自己留兩千,其餘的做為辦班成本費用,待考試結束後再做結算。龍之源看著桌子上碼著整整齊齊的兩千兩銀子,笑得合不攏嘴,徐監丞心裡既激動又舒坦,感到一杯全糖去冰的奶茶太好喝了,又甜又溫暖。

補習班開學了,開學典禮不僅規格高而且很隆重,四合院裡裡外外都掛滿了燈籠,一百名書生擠在院裡,像罐頭裡的沙丁魚,院門外站滿看熱鬨的觀眾。去年這裡發生的奇蹟,使這個補習班美名遠揚,不少書生自己冇錢也冇人際關係,雖然與補習班無緣,但得知今天補習班又開學了,都從很遠的地方趕來,不僅想一睹補習班開學的風采,而且看完後順便花兩文錢在硯盤水池裡洗洗手,沾沾補習班的靈氣,也能了卻心願。甚至在附近官學讀書的書生和秀才也來了很多人,大家都伸長脖子望向四合院裡麵。

今天站在開學典禮主席台上的,是縣令龍之源,官學徐監丞,班主任薑祖飛和教頭李賜克。

李賜克比任何人都激動,曹家的家仆,大字不識一個,能夠與縣令和徐監丞這些朝廷命官站在一起,在他麵前站著的全都是讀書人,自己堂而皇之成為這些讀書人拿高薪的教頭,李賜克內心無比亢奮,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合適。去年因為書生們做秀才操鬨了一場風波,反而提高了秀才操的知名度,人們都知道了,原來考秀纔不僅需要很高的學問,還要有秀才操打通任督二脈,以及硯盤水洗手之類的神助,所以,今年的秀才操就成為補習班必不可少的一項內容,而承擔教秀才操的教頭,曹家家仆李賜克就成為人人敬重的老師。

縣令龍之源在補習班開學典禮上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,說去年的今天,有五十個書生在這裡參加補習,三個月以後,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不負厚望成為秀才,今天補習班又開學了,參加學習的書生增加到一百人,凡是參加補習班的書生,都是百年修得同船渡的有緣人,希望書生們十分珍惜來之不易的補習機會,讓這次機會成為自己刻骨銘心的一段人生際遇。最後,龍之源勉勵書生們一定要認真讀書,好好讀書,好好做操,好好洗手,預祝今年考中秀才的人比去年更多。

徐監丞見自己想說的話都被龍之源說完了,隻好乾咳一聲,說三個月的補習時間在你們人生長河中隻是一瞬間,但這一瞬間卻是你們人生的閃光點,相信我的話,隻要我們努力向著光明前行,就一定能達到勝利的彼岸。

隻是令徐監丞不知道的是,除了林月,冇人知道哪裡纔是光明的彼岸,不知道光明的彼岸在哪裡,就隻能像驢拉磨,在黑暗裡瞎轉悠。

縣令的訓話和徐監丞的講話使書生們熱血沸騰,他們進入補習班就相當於一隻腳踏進了秀才的門,有官帽山罩著,有硯盤水洗著,有秀才操做著,還有縣令在前台站著,想不中秀才都難呀!

比書生們更激動的是李佃戶,今天前來觀看補習班開學的書生很多,補習班開學結束,大家都到硯盤水池洗手,雖然每人隻收兩文錢,但洗手的人太多,今天李佃戶得到的銅錢是用一個麻袋扛回去的。

林月不關心補習班開學的事,她這段時間想得最多的是要請一個賬房先生。

林月自己記賬原本冇有問題,但現在事業越做越大,越做越多,自己記賬處理財務問題終歸不是長久之計。這個時代的賬房先生屬於稀缺人才,既要精通賬務,又要誠實守信,好的賬房先生一經主家雇傭,因為業務精通和誠實守信,就會與主家終生不離不棄。當然,主家如果雇到一個吃裡爬外的賬房先生就悲催了。所以,人品好業務精的賬房先生難求。

林月坐在臥室桌前記賬,這張桌子既是林月看書的書桌,又是林月記賬的檯麵,陶媽媽抱著傑璋站在旁邊看著林月。傑璋快一歲了,嘴裡長了幾顆乳牙,最喜歡含混不清的牙牙學語。

陶媽媽見林月在一張紙上專心地寫寫算算,對林月就佩服得五體投地,少奶奶好不簡單呢?能寫會算,不像我們,一個字都不認識。

陶媽媽不到三十歲的年紀,身材不高,做了傑璋的奶孃以後,對傑璋非常上心,有陶媽媽對傑璋的照顧,林月減少了很多花在兒子身上的時間和精力。陶媽媽是大娘在林月快生孩子的前幾天,通過牙婆雇的。陶媽媽姓陶,嫁的丈夫姓楊,大家就叫她楊陶氏,楊陶氏出來當奶孃,不知何故,大家就叫她陶媽媽。

陶媽媽嫁的楊家原本家境不是很差,但她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賭錢上了癮,他家不多的田產逐漸被變賣一空,楊陶氏二十好幾的人了,好不容易懷上孩子,但孩子生下來才幾天就夭折了。楊陶氏麵對家徒四壁的房子和嗜賭如命的丈夫,心灰意冷,她就想隨孩子一起死掉算了。牙婆見楊陶氏的奶水充足,就好言相勸,幫她打聽需要奶孃的人家,剛好林月需要奶孃,陶媽媽就到林月家作了小傑璋的奶孃。

楊陶氏的孩子死了,丈夫賭錢上癮又骨瘦如柴,估計撐不了幾年,丈夫也會死去,楊家的家產已經被丈夫敗光了,陶媽媽其實已經冇有了退路,如果主家待人好,奶孃也是不願意離開主家的,奶孃在主家度過一生的人很多。自從陶媽媽做了傑璋的奶孃以後,她親眼目睹了林月毫不猶豫擋在大娘麵前保護魯大妹不被捱打,目睹了林月幫助魯大妹回蔣家,還目睹了林月不計前嫌,將躺椅送給大娘和老爺子洗頭的諸多事情,除了林月的一些言論行動有些怪異而外,林月心好,聰明又多纔多藝,她也慶幸自家的祖墳冒了青煙,讓她遇到像林月這樣的好人,這種好人在這個世界上也是稀缺人物呢!陶媽媽不僅安心在林月家生活,心裡也是打定主意就依靠著林月,在林月家一輩子,不走了。

現在陶媽媽見林月坐在桌前寫寫算算,陶媽媽忍不住又誇讚少奶奶幾句。林月聽了陶媽媽的誇讚,臉上卻是無可奈何的表情,說冇有辦法呢,想請一個賬房先生,但我認識的人中冇有適合的人。

陶媽媽一聽,想了一會兒,小心翼翼對林月說,我家堂哥就是賬房先生,會記賬,還會幫主家談生意。

林月眼前一亮,趕緊問,你家堂哥是誰?陶媽媽說,他是我大爺的大兒子,名叫陶學奎。

林月問,他是賬房先生?陶媽媽點頭,說我大爺就是做賬房的,堂哥是跟著我大爺學會的,這些年,我堂哥幫人做了很多紅白喜事和財務賬目,鄉鄰們都認為我堂哥做賬房做得很好,他人也很實誠,不會做壞事。

林月來了興趣,聽陶媽媽簡單介紹她堂哥陶學奎的情況。

陶媽媽說,我堂哥小時候讀了很多書,也考過秀才,考了兩次,覺得太難,就放棄了。五六歲就幫爹背算盤,十幾歲就開始跟著我大爺學做賬,我大爺名叫陶原州。

陶媽媽頓了頓,問林月,你聽說過陶原州的名字嗎?

林月搖搖頭,冇聽說過。陶媽媽有些遺憾,說我大爺陶原州是遠近聞名的賬房先生,做賬,打算盤,辦紅白喜事,幫人追賬都很在行,彆人都說他是算進不算出的鐵算盤。

林月愕然,陶媽媽的大爺是鐵算盤!還有如此大的名氣?

陶媽媽繼續說,堂哥打小跟著我大爺學做賬,他讀的書比他爹讀的書多,字寫得比他爹的字好,算盤打得也比他爹快,他還會眼手一致,眼裡看賬,雙手同時打算盤,彆人稱我大爺是鐵算盤,稱我堂哥是金算盤呢!算盤一響,黃金萬兩!

聽陶媽媽說陶學奎寫得一手好字,打得一手好算盤,按照現在社會評價人的傳統習俗,這就是有知識有文化人的標準!

林月不由得暗自羞愧,“寫得一手好字”我冇有做到;“打得一手好算盤”我也冇做到,前世具有計算機碩士文憑的林月,以為自已很了不起,現在慚愧不已。

今生的陶學奎能雙手打算盤,但前世的林月隻能雙手打字,不過,能在鍵盤上打字有什麼用?現在的時代,隻有算盤冇有鍵盤。

林月想著,不是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嗎?爹強,兒子再弱也弱不到哪裡去。林月問,如果我請你堂哥陶學奎做賬房先生,他能來嗎?陶媽媽猶豫了一下,說我很久都冇有到我大爺家去了,不知道我堂哥在不在家,能不能來,明天我回去問問,如果他能來,我就帶他來見你。

林月點頭,她相信陶媽媽的為人,陶媽媽推薦的人,其人品必定是極好的。

第二天陶媽媽回來了,她身後跟著一箇中年男人,瘦瘦高高的個子,穿著一件長衫,腳上一雙布鞋,頭上戴著一頂瓜皮帽,最顯眼的,是他背上揹著一把長長的算盤,算盤冇有包裝,就那麼裸露在外麵,一顆顆算盤珠被手指磨得錚亮,圓潤而有光澤。

據說賬房先生隨身攜帶算盤是為了提升運勢,不將算盤包裹起來,彰顯的就是賬房先生的身份。陶學奎這種扮相,就是林月前世看圖片時看見過的古代賬房先生的典型畫像。

林月知道這個人就是陶學奎。

陶學奎已經從堂妹那裡知道了林月的情況,跟著陶媽媽到了林月家。林月也不囉唆,直接與陶學奎商談了條件。給人做賬房先生的基本規矩,不用林月告知和強調,兩人都是心知肚明的,賬房先生要取得主家認可和做得長久,全靠做賬能力和做人的誠實。林月也不含糊,給了他比彆人高很多的報酬。陶學奎對林月的信任很感動,也深感壓力,自知在林月家做賬房先生必得小心又小心。

林月尊稱陶學奎為陶先生,爾後的幾天,林月將曹家小麵曹家火鍋曹家山民家樂,火鍋底料廠巾幗味精廠,以及架架驛站曹家山藥材雉雞養殖場等項目資料一一交給了陶學奎。

陶學奎將這些產業項目一個個分門彆類建立起規範的賬本。陶學奎業務熟悉,建的賬清清楚楚,算盤也打得又快又準,產業一一建了帳,那些冇入賬的東西很多,冇入賬的就算了,反正是林月的私有產業,入不入賬無關緊要。

建賬並不難,但這些產業的規模和利潤率卻使陶學奎很吃驚,小麵而已火鍋而已民家樂而已,這些從字麵上看都很不起眼,但這些事業規模之大,不僅遍佈倉西縣和附近鄉縣,有的甚至已經進入京城,而且這些項目利潤率之高,是陶學奎從來冇有聽說過的。從目前的產業看,曹家產業在倉西縣已經首屈一指。

陶學奎看著厚厚的若乾賬本,卻深感困惑,這麼多的產業和利潤,都是最近才發展起來的嗎?怎麼以前冇有賬房先生幫助打理財務呢?財務是誰在打理呢?這麼多的產業是誰發展起來的呢?他想起這幾天與他講曹家產業建賬的事,怎麼冇有一個男人出麵,好像隻有少奶奶一個人在做事,在陶學奎的認知裡,他從來冇有接觸過女人做產業的人和事,陶學奎篤信,少奶奶背後一定另有高人。

林月有了賬房先生就輕鬆了很多,陶學奎做賬很用心,每一筆賬都清清楚楚,林月很欣慰,找到一個業務熟悉,人品也端正的賬房先生很不容易,她對陶媽媽的推薦深表感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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