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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契小說 > 不嬌:重生為將軍,奪了天下 > 第5章 將軍,花魁他身嬌體軟

第5章 將軍,花魁他身嬌體軟

闕煙閣是泓儒大街除重臣府邸最為精美的樓閣了,它的花火很美,荷燈也長明,像是銀河流轉,不息不儘,行軍打仗的兵將最愛來此處鬆快,其中有位副將更甚,闕煙閣以“香”聞名,“香”在堂溪溫,他最愛養徘徊花,單挑一個院子供他養著,芳香馥鬱,人說妓子小館,哪怕伶人,一雙玉臂千人枕,半點朱唇萬客嘗,來見堂溪溫的很多,卻也未曾聽聞有誰碰過他,除了那位副將。

闕煙閣與將軍府一條街,不用馬車,一晃而至,牌匾鑲金,紅燈高掛,欲引欲搖,手絹輕招,“將軍來了~將軍~”繡花手絹招搖,一雙玉臂攀上了莫隨的肩,花玉軟將女子扯開,隔絕繁雜香味,氣呼呼得說“將軍不好女風,來找堂溪溫”,莫隨端站著,一襲素衣,清風霽月般,遮去半目的明媚,像個書生,“姐姐好”秦彧倒是冇這麼拘謹,蜀錦錢袋便往女子手中塞,藍衣白扇,意氣少年,熟門熟路的,也被女子請來的美人領了進去,那美人長得嬌豔,看儀態應是闕煙閣的主人,額頭一點硃砂紅,一步一搖,顧盼生姿,秦彧追在她旁邊,轉頭朝身後的莫隨笑嗬嗬,解釋著“我不常來”推盞戲女,粗漢嬌人,這裡有的是歡喜和悲催,“找、找堂溪溫”莫隨傾身提醒秦彧,小聲示意他去同老鴇說明來意,似是聽到了莫隨說的,那年輕女子撚起手絹輕笑,“將軍真是急性~”“我……”莫隨輕蹙起眉頭解釋,話音便被打斷,“將軍莫多掩飾,奴曉得將軍要什麼,都是女人,奴都知道~”樓閣不高,紅梯多繞,進了馨香內臥,如煙紗的屏風將室景和少年都隔絕成隱約朦朧的美,隻見儀態,便覺少年似畫,正如文人墨客筆下讚歎“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無雙”,腕似白藕,指若春筍,纖長的手指彈撥箜篌,悠揚清脆,秦彧撇嘴,玉軟輕嗤,他們同聲“不知道有什麼好”屏風之後,樓主輕聲囑咐了幾句,見少年點頭,便闔門而去,一曲儘罷,堂溪溫起身,並未走過屏風,隻傳出清幽的聲音,問著“將軍想怎麼玩”莫隨清了清聲音,給自己灌了杯酒,很辣卻也提神,“聽說……你很香,並未怎麼聞到,你過來些”少年越過屏風,緩步向莫隨走近,他的指尖是紅的,眉目是柔的,衣衫靛青,墨發垂腰,不亂不彎,他如一株懸崖之花,是寒霜中才能生出的明豔,又像是長在高山的仙藥,隻等神明去采,“不像徘徊,倒像青鬆”莫隨言道,“將軍謬讚”堂溪溫輕巧得取過秦彧手中的酒壺,給莫隨斟了半杯酒,嗓音柔和“將軍,酒還是要少喝的,過量傷神”,“奴愛養徘徊花,本以為將軍不愛它太過香鬱,淨了多次身,將軍若愛,我便每日挑幾支送到府中”“你手臂上有傷痕”莫隨抬眸看他,堂溪溫作意扯了扯袖角,笑了笑“徘徊多刺”“你們兩個出去吧”莫隨將飲儘的酒杯放在案桌上,溫聲道“出去瞧瞧,不枉白來一趟”,“……”時間像靜止,上演了活人變木頭的戲碼,“說兩句話,這便回府了”兩個人,一人端著酒壺,一人拿著酒杯,便出去了,“堂溪公子,我的副將常來你這?”

莫隨抬眸,眼神淡漠,不帶半分審視,隻是尋常問話,微睜的眸子還帶有幾分好奇,“淩將軍,他有妻子”提到淩臣,堂溪溫的眉目瞬間低垂,嘴唇緊抿,眼眸有些失神,他想要抬頭看一眼莫隨的表情,可彷彿有隻無形的手按著他低頭,“原何總找你?”

話一問出,莫隨輕歎苦笑“想來我是多問,男人總愛風流”,沉默片刻,莫隨站起身,盯著堂溪溫垂下頭的發旋,她倏然伸出手,絲滑的綢料順著白嫩的皮膚垂到了肘部,蔥白纖細的手指輕挑起堂溪溫的下巴,兩人就這樣對目而望,一個眼波平靜,一個驟起波瀾,兩人身形多似,這樣站著,氣質如同,“可想做我的副將?”

莫隨清澈的聲音如流水摩挲著沙石,像是一陣清風忽得撲麵而來,聲調不高,卻莫名帶著些引誘,堂溪溫澄澈的眼瞳驟然睜大,滿目疑驚,眉峰微揚,暗含著期希,還有些難言的膽怯,他的頭微微側出,下巴掙脫莫隨指尖,眉目低垂,“常年混跡風塵所,如何登得大雅之堂”這句話像是在警醒自己,堂溪溫的手指微微彎起,攥著袖角,緊緊收攏,又漸漸鬆容,彷彿一瞬間想通了什麼,然後毫不猶豫放棄,“何況為將者當勇猛,我不敵淩將軍剛勁,將軍怎地開這樣的玩笑”“取代他,我給你時間和機會”莫隨左手微微垂於身後,突然想再斟一杯烈酒,看了看隻有些水漬的桌麵,便也作罷了,她轉而盯著堂溪溫輪廓精緻的側臉,說道:“就像堂溪你養的徘徊可以傷人,你也可以剛勁”室內香氣幽然,漸漸安靜,堂溪溫盯著莫隨離開的身影,然後垂下了頭,眼眶漸漸濕潤,他總愛流淚,被徘徊劃傷會哭,他覺得自己比不上徘徊鋒利,被人心刺傷也哭,被隱瞞,被欺騙,被推搡毆打,被拉出深淵的手重新推回黑暗,在黑暗中盯著掛在樹梢的明亮,用瓷片劃傷自己的手臂,他覺得這樣便堅強了,如果仍舊被傷害,那便摧毀軟弱的自己,“當副將,比青鬆”堂溪溫捏諾著,就像樹梢的月亮,他不再隔窗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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