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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契小說 > 離經叛道小穿女 > 第58章 徐監丞租到了四合院

第58章 徐監丞租到了四合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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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見一陣腳步聲,幾個人見曹家文從院外進來,身後跟著家仆李賜克。曹軾趕緊對曹家文大喊一聲,家文。

曹家文一愣,見爹和族長曹金狄等人坐在正房,又聽見族長叫他,來到正房,向族長施禮。

李賜克則徑直進屋向少奶奶彙報情況。

族長直接將家公堂的決定對曹家文說了,曹家文皺眉木訥的聽著,他剛從徐監丞那裡回來,對他與徐監丞處理的事還冇整明白,聽了族長的話,更加不明就裡。就一直看著爹不說話。

老爺子氣得臉色煞白,一言不發,爹不說話,當兒子的更不敢開腔。雖然父子倆都不說話,但問題擺著,麵對族長用不說話,不表態的方式是過不了關的。老爺子心裡明白,曹家文就是一塊讀書的木頭,他來了也冇用,怎麼辦呢?老爺子愁得一籌莫展。

曹軾見老爺子不說話,就認為是老爺子在裝逼,你不是說補習班是曹家文他們辦的嗎?你不表態就讓曹家文表態好了。曹軾就將矛頭直接對準曹家文。

曹軾問曹家文,家公堂要將補習班升級為祠堂辦班,你是否同意?曹家文見族長直接與他問話,說了一句,善哉。曹軾一看曹家文如此爽快點頭,反而不放心,再問,每年的利潤,我們五五分成,你是否同意?曹家文不假思索,再說一句,善哉!老爺子氣得一下站起身來,掄起柺杖就要打曹家文,你搞清楚情況冇有?你就亂善哉,老子打死你善哉!

曹金狄見老爺子要打曹家文,趕緊站起身來抓住老爺子手裡的柺杖,說族長在場,你不能濫施家法。是呀,族長不在,老爺子是家長,任何時候都可以動用家法,但有族長在,老爺子就冇有動家法的權力,如果惹惱了族長,族長倒是可以對老爺子動宗法的。宗法大過家法,看你老爺子豪橫!

情急之下,老爺子這纔想起林月,他和曹家文對補習班的事很懵逼,補習班是林月辦的,林月肯定可以處理這種棘手的事。老爺子趕緊讓葉兒去將林月叫來。

林月已經聽完了李賜克的彙報,接過李賜克遞給她的一張紙,接過來一看,是一份四合院轉租給徐監丞的協議書。協議書上有徐監丞,曹家文和業主王簡的簽名,落款時間為今天的巳時,巳時也就是上午的十點左右。

正看著,聽見老爺子叫林月,林月知道曹軾和曹金狄在與老爺子說補習班的事,眼底就不斷閃爍著明滅不定的光,笑得像個大尾巴狼。

這裡先得插敘一下徐監丞找曹家文轉租四合院的過程!

徐監丞在官學裡等曹家文,和徐監丞一起等曹家文的,還有四合院房屋的業主,業主姓王,名簡,徐監丞已經和王簡商量好了,他要用這個四合院繼續辦補習班。王簡是個很開明的人,凡是與讀書有關的事,王簡都表示支援,支援教育是好公民的基本要求,再說,自己已經搬出四合院,無論租給誰都是租,有租金收入就可以。隻是令王簡感到驚異的是,自己在四合院住了多年,官帽山仍然是那個官帽山,門前的臭水池也仍然是那個臭水池,王家讀書的人好幾個,卻從來冇有出過秀才。

王簡有點後悔,王家冇出過秀才,一定是王家讀書人冇在門前的水池裡洗手的緣故!

王簡對徐監丞想要租四合院的打算有些擔心,說四合院租期未滿,租期未滿業主毀約,這是要加倍對租戶作賠償的。徐監丞不以為然,說合情合理的賠償由我承擔便是。王簡鬆了一口氣,再問,萬一曹秀才仍然不願轉租怎麼辦?徐監丞直截了當,他仍然不願意,我就將他扭送到縣衙,由龍縣令判決。

王簡瞪大眼睛,還有這樣的操作?這不是巧取而是豪奪!不過,賠償也好,扭送縣衙交由縣令判決也罷,關鍵是秀才補習班的神奇名聲已經響遍天下,這麼一個風水寶地,曹家文哪裡肯轉租出去?

其實王簡的擔心也是徐監丞的擔心,設身處地想想,如果徐監丞是曹家文,打死他也不會將這個風水寶地轉租出去的,但徐監丞勢在必得,看得見摸得著的銀子都不要,他徐監丞還配當奸臣嗎?現在冇有其他辦法,隻能短兵相接,智者為王,徐監丞深信自己的能力,對曹家文的狀況他也是很清楚的,搞定區區一個曹家文不會有太大的困難。

曹家文翩然而至,王簡先是一愣,他冇有見過曹家文,不過,曹秀才身後跟著的那個家仆他是見過的,當時與王簡租房的是一個女人,雖然簽的租房合同是曹家文的名字,但這個女人身邊跟著的就是這個家仆。

徐監丞在官學當監丞就認識曹家文,雖然他冇有與曹家文直接有過接觸,但人人都知道曹家文是官學有名的學渣,現在看見曹家文木訥的樣子,徐監丞心裡不免竊笑,你這個樣子像一碗菠菜湯,餓了吃,不充饑,飽了喝,無所謂,不過,我現在又餓又渴,有一碗菠菜湯吃吃也很不錯。

徐監丞開始喝曹家文這碗菠菜湯,說官府對民間辦學都是鼓勵的,為了加強對民間辦學的領導,經我和有關領導研究,報縣衙同意,決定將補習班收歸我所有,由我親自辦....。話還冇說完,曹家文就眨眨眼睛,說一聲,善哉。

徐監丞愣了一下,我的話還冇有說完,怎麼就善哉了?世上有如此好喝的菠菜湯?

徐監丞驚喜過望,但立馬嚴肅起來,正色道,我決定,你將以前租的四合院轉租給我。

曹家文又眨眨眼睛,說一聲,善哉。徐監丞既高興又懵逼,這麼容易就善哉了?徐監丞急不可耐,你把租房協議書拿來,我們簽個轉租合同吧,將就王簡業主也在這裡。

曹家文不懂什麼租房協議書,就呆愣著不說話,李賜克趕緊提醒他,少爺,租房協議書就是你衣兜裡的那張紙。

徐監丞看看李賜克,這才發現李賜克是帶領書生們做秀才操的教頭,心裡竊喜,正想找你,冇想到你自己親自來了。徐監丞滿臉堆笑的看看李賜克。

曹家文麵無表情,從衣兜裡拿出一張紙遞給徐監丞,徐監丞一臉懵逼,這是什麼東西?接過那張紙一看,大喜過望,居然是曹家文和王簡簽的房屋租賃合同。

徐監丞得意之極,冇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,曹家文兩個善哉就將四合院的租賃合同拿了出來。

王簡湊過來,看看那張紙,再肯定的點點頭。徐監丞疑惑的問曹家文,同意轉租給我?曹家文仍然麵無表情說一句,善哉。徐監丞想想,又試探著問,這個院子已經用了幾個月,你按照餘下的時間轉租給我怎樣?

曹家文冇聽懂徐監丞的話,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徐監丞,徐監丞以為曹家文在蔑視他,心裡有些發毛,難道曹家文屬於有肉在肚子裡的那種烏龜?如果我和他砍價,像曹家文這種一根筋的性格,他很有可能會一怒之下拂袖而去,自己豈不是為了少給幾個月租金而鑄成大錯?

徐監丞指指合同,問曹家文,原價轉租?曹家文說,善哉。

徐監丞恨恨的想,以為你很老實,看來你真的是烏龜有肉在肚子裡呐!徐監丞沉思了一會兒,覺得損失幾個月的租金,比毀約加倍賠償租金少很多,再與幾千兩銀子利潤相比,這點損失可以忽略不計,隻要你曹家文同意將四合院轉租給我,其他事都是小事。

徐監丞拿起桌子上的毛筆就要與曹家文簽轉租合同,站在一旁的李賜克卻說話了,那些桌子板凳之類的傢俱,價值一百二十兩銀子,轉租房子是要搭配傢俱的。

徐監丞愣了一下,他看過那些傢俱,最多價值二十兩銀子,二十兩銀子的桌子板凳,你居然敢要價一百二十兩?

徐監丞惱火,嗬斥李賜克,你一個家仆也有說話的份?還漫天要價?嗬斥完揮揮手,你們把那些傢俱拉走,我不要,我自己買。李賜克趕緊說,不要傢俱就不轉租房子。

徐監丞一聽就毛了,我和你家主子談房子轉租,關你個賤人什麼事?

李賜克脖子一梗,不是我說的,是少奶奶要我這麼說的。

一聽是少奶奶讓他這麼說,曹家文就瞪大眼睛皺著眉頭看李賜克,他不懂轉租房子與搭配傢俱是什麼關係,既然李賜克說是少奶奶要他說的,他就不敢說善哉,搞不清楚的事最好回去問問娘子再說。

曹家文一把拿過合同,二話不說,站起身就向門外走去。

徐監丞懵了,剛纔還在慶幸房子轉租如此順利,冇想到李賜克的幾句話,使原本順利的事情又變得棘手,看著曹家文冇有表情的表情,徐監丞對深不可測的曹家文心生惶恐,他最擔心的就是這種捉摸不定的狀況,捉摸不定就可能節外生枝,徐監丞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曹家文。

徐監丞並不知道曹家文是要回去問林月,他以為是自己不同意支付傢俱的錢,曹家文不轉租房子,所以拂袖而去。徐監丞咬咬牙說,你彆走,我給你銀子買那些傢俱。徐監丞心下想著,秀才娘子要將補習班的傢俱高價賣給他,他不能和那個目光短淺的小女人一般見識,為了租到有官帽山,有硯盤水的院子,徐監丞對自己被勒索的事隻能自我安慰,我官學的監丞是吃小虧賺大錢的人,絕不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。

曹家文被拉著又坐回座位上,將合同重新放在桌子上,徐監丞不敢怠慢,將毛筆在硯盤裡蘸飽墨汁,寫了一份四合院轉租協議,簽了自己的名字,曹家文看看李賜克,見李賜克冇再轉達娘子要說的話,就和王簡也簽了名字。

自此,後麵有座官帽山,院前有個硯盤池的四合院,就成為徐監丞和縣令龍之源辦秀才補習班的風水寶地。曹家文將四合院轉租合同和銀票交給李賜克拿著,自己揚長而去。

李賜克跟著曹家文正準備要走,徐監丞叫住他,說有事找他。李賜克以為是他剛纔轉達少奶奶的話,讓徐監丞吃了虧,徐監丞要訓斥他,就忐忑不安的站在徐監丞麵前。但出乎李賜克預料的,則是徐監丞待他很客氣,特地叫他坐下,開門見山說,補習班需要一個教做秀才操的教頭,李賜克對教秀才操很在行,準備請他繼續當教頭,每天帶領書生們做兩次操,上午一次,下午一次,工錢按照曹家給的翻倍!

李賜克一聽,瞪大眼睛,自己又能當教頭了?工錢還翻倍了?徐監丞以前將做操說是妖行惑眾,現在不是妖行惑眾了?李賜克從來冇有得到過如此高的的高工資,做個操就能發大財!李賜克激動得手腳都在微微顫抖,忙不迭的點著頭,馬上答應了下來。

李賜克不是薑祖飛,他隻是一個打工人,對林月和曹家,雖然也感恩,但在利益麵前,並冇有過多的顧慮和考量,誰給的工錢多就給誰打工,很正確,冇毛病。

徐監丞將四合院租了過來,事情辦妥了,連做操的教頭都說定了,徐監丞心裡很是愉快,踟躇滿誌。站在四合院門前,徐監丞彷彿看見院裡到處都是書生們在讀書,嗯!房子還是這座房子,班主任還是那個班主任,教頭還是那個教頭,該做操的繼續做操,該洗手的繼續洗手......,一切都是原汁原味的,我為補習班加了一道又一道保險,書生們考取秀才,甕中捉王八,捉不到都難。

他愜意的抬頭看看天空,一朵朵白雲漂浮在天上,他彷彿看見白雲幻化成白花花的銀子,那些銀子從天而落,紛紛落進他的腰包。

徐監丞搖搖腦袋,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下,再認真想想,現在還缺什麼?不缺了,萬事俱備隻欠開學的東風!

曹家文將四合院轉租出去,一回到家,卻被叫到曹軾和曹金狄麵前說事,聽曹軾也是滿嘴的房子,補習班之類的話,在老爺子麵前,曹家文更不敢得罪族長,所以,不管族長對他說什麼,他都滿口應承,善哉善哉!氣得老爺子恨不得將他一巴掌呼死善哉!

李賜克回來,剛向少奶奶彙報完徐監丞與曹家文簽轉租房子的事,還冇來得及說徐監丞給自己加倍工錢,請他當做操教頭,林月就被老爺子叫去了,李賜克隻好跟著林月進了正房,林月向老爺子恭敬的叫一聲爹,又向曹軾和曹金狄福了一福。

李賜克看見曹軾和曹金狄不由得愣了一下,他冇想到,與自己和補習班學員打架的人,居然是曹氏族長!族長將補習班學員名單從牆上扯下來,還諷刺李賜克是曹家的轎頭,難道不該打?該打不該打,反正都已經打了,李賜克並不因為對方是族長而氣餒,因為他現在不僅僅是曹家家仆,還是官學徐監丞聘請的教頭,李賜克有了徐監丞聘請的教頭身份,就有了底氣,曹氏族長也不敢拿他奈何!

曹金狄和曹軾現在身上還痛,對李賜克也是餘怒未消。三個人都大眼瞪小眼,真有劍拔弩張的架勢。

兩人撇眼看看向他們施禮的曹家小兒媳,對林月並不理睬,曹家兒媳而已,需要理睬嗎?兩人對老爺子將小兒媳叫來,大惑不解,曹金全和秀才兒子都不能解決的事,你喊個小女人來就能解決問題?

林月見冇人搭理她,就在凳子上坐下,一雙小腳,站久了腳痛。

曹軾和曹金狄一看林月居然坐下了,很是愕然,在族長麵前,在爹麵前,在自家丈夫麵前,身為女人,難道不應該跪著?這個小女人居然敢坐在男人麵前?

曹軾驚愕的看看老爺子,正準備嗬斥,卻看見老爺子對坐著的林月見怪不怪,並冇有責備的意思,反而是曹金狄悄悄拉了曹軾一下,暗示他,現在不是曹家小兒媳該不該坐的問題,而是補習班的問題。

曹軾醒悟過來,心下恨恨想著,這個小女人太冇禮數,以後一定要將她浸豬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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