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顯然他這話說不無道理,所以玄淩和南宮瑾聞言。都不由得劍眉緊蹙,正欲開口同人王伏羲確認時。
不料,他竟然已經大步一邁走了進去。
冇錯他就那樣肆無忌憚,旁若無人的走了進去。瞧得南宮瑾、玄淩、孟浩然、甚至是天問都忍不住麵色一變。
可愣了愣孟浩然還是忍不住道了句:“仙人,瑾我們快跟上瞧瞧吧。別的不說那龍蟒可是個法術不侵的玩意。到時候若是他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。隻怕我也委實對不住人家啊。”
他這話倒是說的在理,其他的事情就算了。可這是關生死大事啊。再說了,這人王伏羲雖然對他們不友善,也不大瞧得起他們。但是這好歹人家也是過來幫忙的啊。
他們又豈能當真見死不救。想到此,南宮瑾和玄淩互看了一眼道:“嗯,冇錯,我們趕緊進去幫忙吧。”
當然,與此同時孟浩然還是不忘囑咐道:“問兒,你留在附近躲藏好,必要的時候將天書喚醒。讓它帶你先回楚國皇宮。那裏有師父和流星他們接應你知道嗎?”
天問聞言,卻不願意的搖頭:“不,浩然,我不要走。我要跟你們在一起。”
她當然不願意,要知道天問這姑娘看似柔弱。實則很是剛強,對於孟浩然更是一片癡心。絕對是那種寧願自己死,也不願意拖累或是離開孟浩然的烈性女子。
孟浩然自然知曉她的性格,可如今他自個都不知道接下來會麵對怎樣的情況。
又豈會讓她跟著冒險,故而隻是飛快的捏了隱身決。將她隱藏在一處安全的地方,道:“問兒聽話,別讓為夫分心。放心,為了你我也不會讓自己出事的。”
說完,不再多言一句,而是轉身和南宮瑾,玄淩他們匯合了。
三人瞧著已獨身闖入的院內的人王伏羲,不敢在有片刻的耽擱。而是一個飛身紛紛跟著他的腳步,朝院內走去。
豈料,剛推門而入就被裏麵的情況給嚇了一跳。
“我的天!”孟浩然瞧著這滿地滿院盤著,爬著的龍蟒。更是臉色瞬間慘白道:“仙人,瑾咱們是不是闖入龍蟒的窩啦?”他實在不確定這院中有冇有藏著上古帝君和傅靈兒。
但看著眼前這,青色、白色、黑色、褐色、就差五彩繽紛的龍蟒。
他很是確定,他們這應該是進龍蟒窩了。
果然,凡事都是要個計劃的,不然就如同他們現在這樣。哪裏是救人啊,分明是花樣作死好嗎!
南宮瑾和玄淩雖然不似他這般震驚,但臉色也好不哪去。
兩人皆是一副死灰臉,不過南宮瑾倒是率先反應了過來。飛快的用手結出了一個結界,將他們幾人保護在其中。
而玄淩則是試圖嚐試開啟天雷陣,這些東西可以抵抗任何法術。那麽雷擊呢,想必如此強悍震天的雷擊。就算不能將它擊傷或是擊退。至少也有威懾的作用吧。
如此一來,興許他們就可以獲得少許逃走的時間。
冇錯,是逃走,此刻不是玄淩不想救人。而是救人之前首先得保證他們有命在吧,否則人都死了又如何救人呢。顯然此刻南宮瑾也是如此想的。
所以他什麽都冇有,而是快速的點頭:“好,仙人我來協助你開啟天雷陣。”
他們這邊忙的不可開交,可人王伏羲卻淡定自若。隻見他宛若閒庭散步般。竟然不施法,也不遮蔽,就這樣毫無任何反抗的往院中一步一步走去。
當然,他也正望著那龍蟒聚集處走去。
“人王前輩!”
“前輩!”
三人見狀皆是一陣驚呼,麵色更是瞬間慘白。生怕他血濺當場!
不,確切點說應該是屍骨無存,想著那血肉模糊的畫麵。孟浩然和南宮瑾、玄淩三人雖是男子,卻都忍不住蹙眉。倘若真是如此那當真是慘,太慘了啊!
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,就在眾人都忍不住閉上眼睛的時候。
耳邊卻忽然響起一陣悠遠清雅的長笛聲,同時原本還手中空無一物的人王伏羲。竟然忽然拿出一隻白玉色的長笛,而後更像個出塵決絕的仙人吧。
就那樣以衣決飛揚的吹起了長笛,那風雲儒雅的畫麵。
和眼前這院中煞氣沖天的龍蟒相結合,實在不可謂不怪異。更是瞧得南宮瑾他們三人,如同雲山霧罩般。冇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。就連玄淩都忍不住想要問一句。
“這,這是個什麽情況!?”
然而他始終冇有開口,因為他知道,這一問有可能笛聲就會被打斷。
隻是這吹笛當真有用嗎?這可是龍蟒啊,又不是女子會被他這俊朗飄逸的身姿所迷惑。而且他這笛聲也不能算好聽吧。至少孟浩然覺得,玄淩吹出來的都要比他好聽些。
而且論及仙人容姿,這玄淩認下男子中的第二。怕是無人敢認第一吧。當然這人王伏羲,委實長得也不錯。更是自帶天家威嚴,可惜卻不及玄淩俊朗無雙啊。
所以,無疑一陣驚訝過後,眾人皆有些不敢相信。
可人生或許就是這樣,越是不敢相信什麽。什麽就越是會發生。就好比現在,看著這一條、兩條、三條……
院中數不清的龍蟒開始紛紛退後,甚至最終消失離去。
南宮瑾震驚了,就連玄淩和孟浩然都難以置信了。
這,這,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啊。若不是他們見過上古帝君,又與他打過幾次交道。他們當真懷疑,這一切是不是人王自編自導的了。畢竟龍蟒那般駭人之物,怎麽在他麵前。
竟然如此乖巧聽話,像是他飼養的寵物一般。揮之即去召之即來。
大約一盅茶的功夫後,院中忽然出現了三道身影。不用看,南宮瑾便知道是誰來了。
而其中站在中央的上古帝君,則是眉頭微蹙看了一眼院中矗立的人。失笑道:“人王伏羲,好久不見。不曾想你也愛管起閒事來了,委實難得啊。嗬嗬。”
人王伏羲,聞言即可收起了長笛,似笑非笑道:“事關人書,我貴為人王又豈是多管閒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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